夜隐坐在床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哄道:“我们好好捋一捋。”
小残菊开始抹眼泪。
夜隐捏了捏他的脖子,轻声道:“怎么又哭了?”
小残菊摇摇头,倔强地擦了擦眼泪,新眼泪又掉落了下来。
夜隐给他擦着眼泪,问:“是不是你给我下了药?”
小残菊抽噎道:“那不是药,是体香。”
夜隐道:“门也是你反锁的,衣服也是你脱的。”
小残菊抬起头:“你还强词夺理!”
夜隐:“而且你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小残菊很有理:“可我打算给她赎身,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我们也可以慢慢培养,再说,”夜隐话头一转,“那天晚上你不舒服么?”
“呃这个……这个……”小残菊纠结不已。
夜隐道:“你分明很舒服,还抱着我这样那样。”
小残菊涨红了脸,又要哭了:“你闭嘴,别再说了!”
夜隐道:“你不是还要给我买护手膏么?”
小残菊怒道:“大男人用什么护手膏!”
夜隐:“……”
……
凤逑过来,一进屋就看到了小残菊。他躺在床上,把自己裹得像粽子,眼角还有泪痕。
凤逑挥挥手,和他打了个招呼:“又见面了。”看了看四周,道:“夜隐呢?怎么不见他人?”
小残菊木然地看着房顶:“他去买药了。”
凤逑:“……”
凤逑好奇心起,忍不住问了一句:“能下床么?”
小残菊立刻又想哭了。
凤逑倒了杯水送过去,道:“不哭,喝点儿水。”
小残菊捧着水杯,道:“谢谢。”
凤逑拖着椅子,坐在床边看着他,心道,原来下头那个这么脆弱,下不了床,情绪波动也很大,所以到时候他要待夜郤好一些。
小残菊泣不成声:“年少无知搞刺激,觉得书上的采花贼很帅,但是我第一次出师就失败了。”
凤逑:“……”谁采花之前大肆声扬的,他早早就开始蹲你了。
夜隐推开门,擦去黛眉和红唇后,整个人英姿勃发,气宇轩昂,让人不得不感叹他的可塑性真强。
凤逑起身:“终于来了。”
夜隐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看了看小残菊,又看向凤逑:“你们刚才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