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郤正想睁眼,脸颊突然传来柔软的触感,僵了僵。
凤逑认真地亲了亲他的脸,一寸一寸,每处都亲了一下,满脸都落下很轻的吻。
他的吻很轻很软,带着明显的小心和乖巧,还有郑重其事。夜郤猛地睁眼,手指一动,紧紧禁锢住凤逑的腰。
凤逑打下他的手,面红耳赤:“别碰我!我走了!”
说完唰地就撤了。
夜郤在原地回味着那些乖巧的吻,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喝二十碗。
第二天,凤逑又硬着头皮过来送药。他昨晚熬夜,此刻仍没有缓过来,打了个哈欠。
夜郤按捺住内心的期待。
真累,真没想到熬药竟然是个体力活。凤逑活动了一下肩膀。
夜郤淡淡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凤逑随口一问:“什么?”
夜郤轻笑一声。
凤逑:“……”为什么笑得这么莫名其妙?
凤逑揉了揉额角,懒得理他:“好了,快趁热喝。”
夜郤问了一声:“这究竟是什么药?”
凤逑:“……”治脑残的药。
凤逑彻底把那些要对他好的想法全抛之脑后,冷漠脸:“废话少说,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