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板上钉钉,客观真实。
夜郤一把将他拉到怀里,声音里带着笑:“小傻鸟。”
凤逑红着脸:“别乱叫。”
夜郤:“小凤凰。”
凤逑:“哎。”
夜郤搂紧他,又忍不住轻轻地唤了声:“小傻鸟。”
凤逑严肃道:“叫相公。”
夜郤:“叫什么?”
凤逑重复了一遍:“相公。”
夜郤轻笑。
凤逑懒得搭理他。这种简单幼稚的小把戏自己一眼就看穿了,故意配合他叫而已,十分坦荡。
夜郤蹭了蹭他的脑袋:“再叫一声。”
凤逑严肃道:“好的,小娇妻。”
夜郤:“……”
夜郤亲了过去。
夜郤睡不着,心潮澎拜,又开始写他的热恋日记,誓要写得特别华丽,文采出众,寥寥数语表达所有心情,然后写了满满一页的:可爱,想日一日。
夜郤顿了顿,自欺欺人地补充了一行蝇头小字——注:日,名词,一种天体。
……
晌午醒来,不见夜郤身影,凤逑伸了个懒腰,清水洗漱完毕后,心情很好在亮堂堂的屋子里转了转。
他打开窗,想透透气,这时一阵风吹来,把桌下的什么东西吹落下来,发出不小的响动。
凤逑蹲下身子,捡起来。
一个平平无奇的本子。
凤逑正想放回桌底夹层,风又吹了吹,恰好把小本子刮到了某一页,上方的冷战日记四个字写得尤为显眼。
凤逑:“……”
凤逑垂眸一看,想起了那日的事。
自己惹夜郤不开心,夜郤那个闷葫芦也不说,默默地和自己冷战,但又舍不得真冷,导致自己两天都没反应过来他们在冷战。
夜郤这人总是把什么话都憋在心里,总喜欢一个人承受。
凤逑叹了口气,心头被扯了扯,说不出的心疼蔓延在心间。
然后看了两眼冷战日记。
半晌后,凤逑笑得肚子疼。
本来以为他英俊潇洒了很多,没想到仍是傻得不知不觉,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