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逑按住他脑袋,嫌弃道:“不要亲,我们不是正在分析正事吗?”
“不急这么两秒。”夜郤含住他唇瓣,细细地亲了亲。
说是两秒,但真的很长。
分开时,凤逑灵光一闪,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身上,生气地打了他一下:“都怪你,若不是和你没羞没躁,我就会和小尘时时刻刻待在一起。”
夜郤道:“你看得了一时,也看不了一世,总会有松懈的时候,该来的总会来。”
凤逑看着他。
夜郤改口道:“好,怪我,怪我过分貌美。”
凤逑:“……”滚吧你。
夜郤又道:“怪我活好。”
凤逑脸一红,骂道:“你哪来的活?”
夜郤:“口——”
凤逑疯了,快速捂住他的嘴,不就是搞了那么一次么,至于翻来覆去反复提?!
夜郤忍不住又去亲他。
凤逑抵住他胸膛,严肃道:“哥我们干点正事好吗?”似乎有点儿不像话。
夜郤笑着亲了他一下。
凤逑从他怀里起身,淡淡道:“我去顾府找尹爻,你待在此处,保证不能出现任何变动,任何都不行。”
夜郤欣然接受:“好,你去顾府,顾府更危险一些。”虽然尹爻真的不算什么,但让小凤凰跟他过过招也好。
凤逑:“……”
凤逑发自内心觉得夜郤骄奢淫逸,是自己干正事道路上的绊脚石,完全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娇妻。
而自己特别帅,特别攻。
他忍不住在夜郤脸上亲了一下,出门时,厉灼乐滋滋地跑过来:“哥,我也要一起去。”
凤逑好笑:“你去干什么?”
“我要长长见识,”厉灼递过去一个黄灿灿的玉米棒子,“你吃这个么?刚煮的。”
玉米棒子又香又甜,凤逑忍不住咬了一口,然后很没形象叼着玉米棒出发了。
顾府死气沉沉,顾立惶恐了好几日,大受打击,草木皆兵。他看到厉灼,立刻眯起眼,骂了句:“小兔崽子。”直接拿剑刺了过来。
厉灼吓得不轻,待在原地都不会动了。
凤逑抬手捏住他的剑刃,手指一动,折断他手中的剑。
顾立后退了两步,指着他,又指了指厉灼:“你们,你们所有人都是一伙的对不对?”
凤逑皱眉:“什么一伙不一伙的?自己家的事扯上我干什么?”
顾立冷笑了一声,重重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顾寂真的太狠了。”
凤逑无聊地掏了掏耳朵,准备听他长篇大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