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逑以为他只是刚那个啥,有些黏人,过几天就好了,没想到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又一次经历荼毒后,凤逑面无表情:“手痒我可以帮你剁掉。”
夜郤伸出手。
凤逑果断张口,在他手指上轻轻咬了一下。
夜郤轻笑。
笑屁笑,真以为我不舍得剁?凤逑板起脸:“你觉得我们成天待在床上合适么?”
“合适,”他亲了亲凤逑腮帮子,“大家都说合适。”
凤逑面无表情:“大家是谁?”
夜郤笑着抱紧他。
凤逑:“……”
凤逑真的很怕他,倒不是怕那个啥,而是受不了这种黏糊糊,有种沉浸在铺天盖地的幸福中晕晕乎乎的失重感。
影响自己铁面无私杀伐果断的人设。
凤逑跳下床,穿衣服,整个人稳重如山,隐隐散发着一种纵容傻儿子胡闹的慈父气场。
他特别严肃地不说话,想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但夜郤一直盯着他看,无论他侧到那边,都能感觉到那道视线,索性不躲了:“看什么看?看不够吗?”
夜郤理所当然道:“我们关系这么铁,看看都不行?”
看看当然行,但你的眼中有马车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