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郤蹭了蹭他的颈窝,又不说话了。
就在凤逑以为他要被跪搓衣板吓哭时,他终于说话了:“我好感动。”
凤逑:“???”
凤逑用那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跪搓衣板有什么感动的?”
夜郤说话的炙热气息重重地打在他颈窝处,弄得心痒痒的:“你说要每天和我吵架。”
凤逑:“……”这很值得感动吗?什么逻辑??
夜郤张手抱住他,又极其煽情地揉了揉他的背:“说明你每天都会和我待在一起。”
凤逑被肉麻到了,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要被揉错位。
又肉麻又纯情,他也不知道该拿这个智障怎么办?
夜郤问道:“是么?”
这样理解好像也没问题。凤逑没纠正。
夜郤俯身看着他。
凤逑对上他的眼睛,猛地打他:“不要乱想!”这种发.情的眼神是要闹哪样?
夜郤搂紧他,许久,又问了一个问题:“凤凰有没有发.情期?”
凤逑额角跳了跳:“你在想什么?”
夜郤手指刮了刮他耳根,说得正气凛然:“想尽那么一点点微薄之力和伴侣责任。”
凤逑幽幽道:“说得好高尚啊。”但还是很不要脸。
“你也该对我尽一点点微薄之力和伴侣责任。”他虚撑身体,看着凤逑,眼里不无认真,“我现在跟你在一起,每天都是发.情期。”
凤逑:“……”怪我了?
凤逑面无表情道:“若是不尽呢?”
“那便不尽了,”他重新抱紧了他,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黏糊糊道,“我能怎么样?”
凤逑:“……”所以你说个毛线。
夜郤将手伸到他的腹部,快速按了按,毕竟这里头有那么多他的东西,然后像做贼一样收回手。
凤逑:“……”
凤逑看向他,眼神能shā • rén。
夜郤十分淡定。
凤逑比他更淡定:“你去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你老婆有发情期,还给你生了颗蛋。”
夜郤抱住他。
凤逑抬眼看着床顶,慢悠悠道:“你不然试试,多弄点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