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宵道:“你不是有个哥哥吗?为了把你们区分开。”
夜郤:“……”吓死了,还以为暴露了什么。
夜郤和他岳父在喝酒,听他岳父吹牛逼,讲凤逑小时候的糗事,总之把岳父大人喝得十分开心。
过了会儿,夜郤察觉到时辰不早了,打断他的话,结果根本劝不住。
那老酒的年份久远,后劲太足了。
又过了一会儿,凤一过来寻人,发现楚宵红光满面,还中气十足地喊着:“贤婿!”
凤一:“……”丢人。
凤一这辈子所有丢人的高光时刻都是楚宵带给他的,早已经习惯了,心累道:“见笑了。”
夜郤眼底清明,冲凤一颔首。
凤一瞬间觉得他很稳重可靠,对他的印象更好了,然后面无表情地扯着楚宵后脖的衣裳,把人凶残地拖回了房。
他俩走后,凤逑伸出八卦的小脑袋,道:“我去,我爹这是喝了多少——哎哎哎——”
夜郤身形晃了晃,整个人都倒在他怀里。
“喂,”凤逑往后退了两步,扶住他,“你别给我装啊。”
夜郤抱住他,身上全是酒气,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下巴在他脖颈处轻轻地蹭了蹭。
凤逑:“……”操,就不能忍到回房吗?
凤逑把人扶好,连拖带拽,费了很大功夫才把他拖回房。
房间里,凤逑喘着气,使劲推他,身心俱惫:“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