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郤没有多语,平静地轻跃下树,抬手揩去肩膀上的枯叶,面无表情地将衣裳整理好。
他的眸色比月色更深,五官天生冷漠,微皱着眉,面露不悦地行走在夜色中,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任谁看了也猜不到这个人刚才干了什么不正行径。
他月色中来,月色中去,来去如风,高冷稳重,没留下一丝作案的痕迹。
夜郤很快就回来了,把蛋小心翼翼地藏在床头,想着凤逑看到一定很开心,然后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重新坐在桌前,腰板挺直,等待凤逑的夸奖。
凤逑推门而入,端了一大碗黑乎乎的醒酒汤,碗真的有脑袋那么大。
夜郤:“……”
夜郤立刻道:“不晕了。”
凤逑黑着脸:“耍我是吗?喝。”
夜郤喝了半碗,问他里头是不是放了蜈蚣。
凤逑:“……”
过了会儿,夜郤评价道:“料更足了。”
“你怎么知道?”凤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刚才被夸了,放料时忍不住就放开了一些。
夜郤淡淡道:“因为我吃到了蜘蛛腿。”
凤逑:“……”
凤逑怒道:“那是没捞干净的陈皮,你快滚。”
夜郤肩膀抖了一下,忍着笑。
凤逑:“……”有什么好笑的,讨厌鬼。
待他喝完,凤逑道:“去洗澡。”
夜郤生气道:“不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