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却误会了他的意思,嘲弄地笑了笑,好像只有弄过女人的男人才叫真男人,住的屋镶金,睡的床带钻,连吐出口气都带着血性,在阿遇这样的人面前自觉高人一等。
他在某种意义上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看着阿遇颇为颐指气使。
特意把画面暂停到AV里插入的画面,指着被撑开的穴口对他解释,说这个东西是女人的逼,问阿遇见过没有。
阿遇没有说话。
室友却以为阿遇没有什么见识,笑得更加嘲弄。
阿遇面无表情,心说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他哥也有。
他不说,只是潜意识里不愿和人分享孙姝予的一切私密罢了。
他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囫囵一吞就咽下,咂摸两下嘴,都是甜滋滋的味道,又觉得有些无趣,不是活塞运动无趣,而是听到室友这样描述女孩子尿尿的地方,心中有些不舒服。
他虽是个傻子,可每天跟着五十多岁,在社会上浸淫依旧的中年大叔们一起搬货卸货,多多少少也知道这个字是用来骂人的,哥哥告诉他不能骂人,更不能不尊重女孩子。
孙姝予在他心里就是标杆,是一把尺,他不喜欢的事情阿遇不做,不喜欢的话阿遇也不会说,用一种近乎顽固死板的执念把孙姝予的喜好当成自我约束的标准。
只是跟着看了一会儿就奇怪起来,原来女孩子才长这个器官。
哥哥是男孩子为什么也会有?
他第一次知道孙姝予下面跟他的不一样,还是某天早起,看到对方内裤中间有块不甚明显的暗渍,阿遇不知道那是什么,还以为孙姝予尿床,朝他屁股下面一摸,身下的床单却是干的。
阿遇伸出手指,轻轻朝那块被濡湿的布料上按了按,指间隔着内裤触到一片软肉,往里微微凹陷,四周却很鼓胀饱满,他联想到水产市场里白嫩细腻的蚌肉,手指无师自通般沿着细缝上下滑动,动作轻柔地搓弄。
孙姝予被快感惊扰,shen • yin一声,眼睛也随之睁开。
阿遇倏的缩回手,躺回床上。
半梦半醒间,孙姝予以为刚才在做梦,并没有人在触摸抚慰他的xia • ti。
他怀疑犹豫地看着不自在的阿遇,迟疑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阿遇背对着他,含糊地否认,“刚才去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