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得阿遇眯着眼睛享受,鼻尖都是洗发水的香味,觉得哥哥的手指像是在跳舞。
可洗下面时就闭着眼睛胡乱摸两把,甚至有时连敷衍了事的功夫都省下,叫阿遇打了泡沫自己搓洗。
自己的手没有别人的手香,阿遇洗得不情不愿。
二人在平凡又枯燥的日子里苦中作乐,藏着一个心照不宣的小秘密,阿遇是快乐的,孙姝予却是纠结的,总觉得自己是在yòu • jiān心智不全的傻子,敞开着两条腿,淌着水去骗他舔。
许是阿遇除了智商和正常男人没什么不同,天生就喜欢女人,对他身下的那个器官感兴趣也再正常不过,新鲜劲一过,这股爱意就如同过眼云烟,落落难合。
孙姝予总是习惯自我检讨和原谅对方,连阿遇忘乎所以的亲近都为他找好了借口,归结于“成年男女”之间与生俱来的性吸引上。
他有种进退两难的负罪感,在优柔寡断中延宕,又在亲密的肉体关系中反刍痛苦,自欺欺人地心想既然肉体是畸形的,那心就得全乎,不能丢掉正常人的道德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