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摸的人食髓知味地小声shen • yin,以为钟于要弄他后面,害怕地看着他。
他经验贫乏,那里只用过一次,虽然也体会到了快感,可那晚的回忆带给他更多的却是惧怕与茫然。
“不喜欢?”
钟于看出了他的惧意,灵活的手指玩弄着孙姝予guī • tóu上的沟缝,带着点巧力,顺着茎身直上直下地抚弄。
孙姝予抱住钟于的脖子拉向自己,小声道,“只有一点点。”
钟于亲吻他的额头,“知道了。”
他不敢真的压下去,只一手撑住床,一手继续替孙姝予zì • wèi,后来干脆把二人的yīn • jīng抵在一处,宽大的手掌箍住两根一起挤弄抚慰,钟于克制地粗喘,几乎是贴着对方的耳朵,四目相对间,孙姝予难耐地看着他汗湿的眉眼,更从他眼中看到了难以言说的占有欲和深沉爱意。
钟于专注而又欲壑难填地盯住他,让孙姝予几乎是产生了一种可怕的错觉,他要是现在真的选择离开,钟于保证说到做到,把他腿打断锁起来,除了钟于身边,他哪里都去不了。
孙姝予受不了地说让钟于别这样看着他,钟于不说话,只压住他一边操一边吻。
他先是被钟于操得喷潮,又被他摸着前面she一次,最后钟于揩下他射出的jīng • yè尽数抹在自己yīn • jīng上,握着粗壮硬挺的柱身在孙姝予肥厚滑腻的穴口上拍了拍。
钟于抬起孙姝予一条腿压住,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得深,也因为体位关系让他里面更加紧致,孙姝予的水一股股的往外冒,钟于一本正经,说给他治治。
然而治水要疏也要堵,刚才是疏,现在是堵,他一鼓作气抵了进去。
钟于今晚有点失控了。
好在最后关头在孙姝予受不了的哭叫中找回一丝理智,往外退了退,却不拔出,只浅浅戳弄,看着孙姝予笨拙地保护着孕肚,内里紧致湿润的穴道却讨好地痉挛夹弄,逼得钟于出了一头热汗,只想狠操进去,只进去一半远远不够,钟于庆幸还好他结扎了,怀孕这种吃苦受罪的事情孙姝予这辈子只用经历一次。
他神情微妙,欣赏着孙姝予在床上偶尔露出的母性,同时却也催发出更深的破坏欲。
钟于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低头去亲孙姝予,他又尝到了孙姝予的眼泪,以前咸的发苦,现在也有点苦,然而细品之下却又股回甘。
真的不够。
钟于一边操一边想。
他披着层人皮,却在孙姝予身上展露出兽性,之前还对傻了的时候“尿进去”的行为嗤之以鼻,现在却蠢蠢欲动,终于找到阿遇一点点令他赞同的地方。
然而和那时候不同的是,现在的钟于懂得忍耐,好东西总要留到最后品尝,他和孙姝予还来日方长。
他狠狠挺腰,胯骨几乎要贴着孙姝予的yīn • hù,闷哼着射在他体内,孙姝予哭喘一声,搂住钟于的脖子,还不知道自己侥幸逃脱。
钟于粗喘着平复呼吸,射完yīn • jīng并没有立刻软下来,他缓缓拔出,带出白色浊液。
孙姝予只感觉钟于的眼神又变了,轻轻挺腰再次插进来,孙姝予嘴上说休息一下,穴道却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温顺服从地任钟于为所欲为。
好在钟于只是再次插了进去,没有要动的意思,他躺在孙姝予身后,让他背靠着躺在自己怀里,这本来是怀孕后最方便抱着睡的姿势,孙姝予却不满足,又自己翻了回来,孕肚抵着钟于,用情事后还带着些湿意的眼睛看他。
钟于一做完爱,又恢复了那副毫无波澜的平静表情,好像随时会穿衣服走人。
孙姝予吸紧肚子,往钟于怀里挤,软声道,“我最近赚了好多钱啊,季度奖金有好多呢。”
钟于没当回事,随口敷衍,“多少?”
“三万。”
钟于:“……”
孙姝予见他不说话,又再接再厉道,“你不是说还要还贷款,可是你现在还是学生,平时赚钱应该很辛苦吧,你把这个房子退掉搬来和我一起住,能省一点是一点,唔,你现在已经完全经济dú • lì了吧,那真是好大的压力啊,你还有钱付学费吗?”
孙姝予的眼睛亮亮的。
钟于看着他,神情又微妙了起来,不知该不该出言提醒,其实赚钱对他来说不算是一件难事,他股票玩的不错,于雅正之前也有带着他做一些投资,他资金的短缺只是暂时,并不是说买了这套房子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孙姝予好像误会了什么。
但他不动声色地听着。
只见孙姝予做完爱不撒娇,不诉苦,好像一点恃宠生娇的概念都没有,其实他完全可以借此控诉钟于之前对他的不公和情感上的折磨,又或者要求钟于以后改口喊他哥哥,而不是一脸认真地和钟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