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了外面大部分的小动物交响乐,同时也隔绝了夏日稍有点凉爽的夜风,房间像蒸笼般闷热,刚洗完澡又出了一身汗。
更可怕的是蚊子,成群结队,来势汹汹,鼓足了劲儿祸害这屋里唯一的人。
钟意秋都害怕自己会被会被蚊子大军抬走,但是又不敢开窗,只能拿着本书啪啪的赶了一夜蚊子,到底有没有睡着也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他披着满身蚊子包红着脸问义叔可不可以加个窗帘和蚊帐。
义叔拍着脑袋说忘了这事儿了,今天就去找人买了装上。
钟意秋挠了挠脖子要掏钱,他说什么也不要,不免又拉扯一番。
吃了早饭义叔就回村里找六子给钟意秋装窗帘。
六子家住在村子中间,就他和他妈两个人,家里从他爷爷开始就是木匠,一辈传一辈,他今年虽然才23岁已经是远近有名的木匠师傅。
钟意秋房间的新床和桌子就是他给做的。
前几年他爹食道癌死了,大姐嫁到了另外的镇,二姐就嫁在隔壁郑家庄,娘俩就他一个壮劳力,只种着十几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