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块。”
!
一辆自行车才一百多块钱,县城里再好的衣服也才一两百,要800明显就是讹钱!
“这不是流氓嘛!不要理他。”六子生气道。
袁宝昌粗黑的手指握住酒杯抖的洒出一小半,“可不是嘛!相亲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个老混混,吃喝嫖赌的还有一帮狐朋狗友,他常在县城混所以当时我们在镇上也没打听出来……”
义叔放下酒杯看了眼钟意秋,他低头盯着空空的碗看不出情绪,旁边的肖鸣夜倒是一派轻松,用手搓花生米吃。
“你们想咋办?”义叔转向袁宝昌问。
“他现在就只要钱,说不给钱不让我们好过……这种混蛋我们农村老百姓咋惹得起……”
六子蹭的站起来,“又让二哥给钱啊!”
“不是……”袁宝昌摇摇头,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捏紧又张开,“这种人就怕给一次钱还要来第二次,我想着……让小夜去跟他说说……”
屋里一瞬间像是被冻住了,没有人发出一点声音,只有飞蛾撞向电灯泡的啪啪声。大家都被这句话给弄懵了,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是不敢相信。
“宝昌哥,”钟意秋抬起头心平气和的看向袁宝昌,白皙的脸在暖黄的灯光下折射出一层淡淡的光晕,像刚孵出的小鸡毛茸茸的软毛,“你想让肖鸣夜和他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