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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俊冷笑出声,“这名字起的跟闹着玩儿似的!上次那个胡宴朋不是说神主宰宇宙万物嘛?现在又说宇宙是一场空,这不自相矛盾嘛?”
李宏飞难以置信,“咋会有人信这些话呢?而且还心甘情愿的交钱,他们是不是用了别的啥手段?”
“没有。”义叔眼底布满担忧,“没有mí • yào,没有逼迫,全凭一张嘴传教,召集了我们县能数的出来的八千多人。”
这个数字让人震惊,整个县目前才二十多万人,八千多人太可怕了,关键是他们每天都在快速的发展。
钟意秋想了想问道:“他们只收钱吗?没有别的目的?”
义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缓慢的像是一字一顿的宣布,“听说袁玉兰和胡宴朋好上了,都住一块了。”
咚
李宏飞正想的入神,坐在椅子上身体向后仰,翘起前面两个椅腿儿,无意识的轻轻晃着。义叔这句话像是重重的一拳,直接击中胸口,他全身一震咚的一声朝后仰倒,摔在地上……
离他最近的六子手忙脚乱的去扶,嘴里高声嚷道:“你咋了?”
“没事……”李宏飞还吊着手臂,摔下去时才清醒,使劲儿扭着身体没碰到受伤的地方。他狼狈的爬起来,脸色红白鲜明,深深的酒窝盛满尴尬和悲伤。
在场的人,只有钟意秋知道他喜欢袁玉兰,此时此刻看到这样的李宏飞,钟意秋心里酸涩难当,喉咙和鼻子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般无法呼吸。
六子嘻嘻哈哈的笑话他,“没喝呢你就醉了!”
李宏飞也跟着他一起笑,看起来又傻又可怜。
有了这个小插曲,大家从刚才紧张的氛围中缓解过来,但也都没再继续讨论,喝了几杯酒。
钟意秋决定道:“不管他们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劝郑丽丽回学校,明天我去她家里谈谈。”
王文俊边剥花生边翻个白眼瞟他,“你还是省省吧,人家裤子一脱,你跑的比兔子都快!”
郑校长:“……”
王文俊忙赔笑脸,谄媚的说:“校长,我没说你……”
郑校长:“……”
李宏飞像是缓过来了,刚才红白相间的脸色现在一片煞白,他清了清堵住的嗓子说:“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