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要分开,钟意秋心里万分不舍,夜里主动缠着肖鸣夜做了三次。
方款冬的古方非常好,他一直坚持用,到现在不仅没有一点不适感反而却来越能尝到其中滋味,做了三次他除了有些累,身体已经不会不舒服,洗了澡重新躺在床上还感到懒懒的惬意。
夜晚的虫鸣声悠远静谧,肖鸣夜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擦头发,嘱咐道:“以后别跟义叔顶嘴,他全是为你好。”
钟意秋抱着他健壮的腰,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身上,嘟囔道:“我才没有顶嘴。”
肖鸣夜捏了捏他耳朵不说话。
钟意秋想起下午的事情,和肖鸣夜说了,果然他没有惊奇,估计是很早就猜到了。
“其实村里大部分人都知道,袁荣举妹夫是个惯偷。”
钟意秋疑惑,“既然都知道,为什么不去派出所告他?是不是村里丢的牛都是他偷的?宝昌哥的牛也是吗?”
肖鸣夜说:“他是个混子,在县里一帮这种朋友,老实过日子的人家,都不想惹上这种人。”
“太过分了!混子还能怎么样?村里这么多人难道还打不过他们?”
“没人愿意惹事,大家都想过太平日子。”
钟意秋用额头蹭他下巴,肖鸣夜的胡子长的非常快,晚上刚刮的,到现在都有点微微冒出胡茬,蹭起来有种温柔的痒。
“我们的东西,是他偷的吗?”钟意秋思考了挺久,终于问道。
“我还不太确定,八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