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三百块钱去,手术完了给她买点营养品。”钟意秋说。
“用不着那么多。”
“带着吧,用不完再拿回来。”
肖鸣夜的大男子主义不仅体现在对钟意秋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上,还有一点就是他骨子里认为男人该承担家庭责任,在外面遇到天大的难事不能把烦恼带回家里,无论挣多少钱都要交给媳妇儿管。
所以钱都是钟意秋管着,义叔虽然总说他花钱大手大脚,但肖鸣夜却从不在意,所有钱都由着他花,花完了自己再给他挣。
等肖鸣夜开车回来带袁玉兰走了,钟意秋才慢悠悠的起床,他今天也想去县里的,快放暑假了,图书馆现在的书不够,他想再去买点。能搭肖鸣夜的车去最好,但是怕袁玉兰尴尬难堪,坐公交车又太折腾,只能等下周日再去。
义叔已经吃完饭了,给他留了一碗豆浆和两个包子,钟意秋以前从晚起,义叔是长辈,作为晚辈起来太晚不像话,但是他这个人有点杀熟,面对外人时是个讲究礼貌的矜持青年,现在义叔已经知道他最大的秘密并且还默认了,他就完全把义叔看成亲人了,和父母的感情都差不多,所以也就开始放纵了。
他咬着包子,踢拉着拖鞋慢悠悠的往后院晃去找义叔,被臭骂一顿也不以为意,还蹲在义叔面前嘿嘿的笑。
“新校长不是今天来吗?什么时候去接?”
义叔:“下午去。”
“那我去吧,你在家做饭。”
义叔一副没眼看他的样子,“我可不敢用你!下午肖鸣夜回来了让他做饭,你记得去买肉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