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秋给沈校长做了介绍,杨林森抽了口烟,上上下下探究的打量几眼,质疑的问,“这么年轻能当校长?”
沈新乔也不是吃素的,轻描淡写的回一句,“这么猥琐的都能当警察,这么年轻怎么就不能当校长?”
杨林森就是嘴贱习惯了,却不想碰到了硬钉子,咂摸两下嘴说不出话来。
钟意秋忙打圆场说:“杨哥你先坐,我去山上叫肖鸣夜回来。”
他刚脱下袖套和草帽,还没出门就听见莲大嘴在外面喊,“小钟老师电话,是你姐——”
钟意秋等这个电话已经等了好多天了,莲大嘴也知道他每天去打好几次都没打通,所以接到回电时声音比钟意秋都激动。
钟意秋已经顾不上其他了,边往外跑边说:“杨哥你自己去叫吧,从后面村里过去,山下有牌子,顺着路上去就到了——”
杨林森在后面喊的啥他也没听清,很快就跑出了院子。
义叔去北京这么多天了,只有到的那天打了一通电话,后面一直联系不上,钟意秋心里每天都像悬着一把刀似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