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秋有些难过,不知道是为了余博山还是为了肖鸣夜,抿嘴说:“我会劝他。”
第一锅饺子煮好,义叔用保温桶装了五十多个,让他给肖鸣夜送去,“你在山上和他一起吃吧。”
钟意秋两手提着保温桶,像个认真听话的乖学生,安静的站在灶台旁不走。
义叔忙着再下另一锅,嫌他占地方,催道:“咋了?快去啊!”
钟意秋耸耸肩,挠了挠脸,小声请求:“义叔……我晚上能不能不回来……”
义叔深吸一口气张口就要开训,钟意秋忙自以为有理的补充道:“我们请了陆家班做家具,我想看看做的怎么样了。”
锅里的水开了,义叔忙着下饺子,眼不见心不烦的挥手,“去去去!”
钟意秋得了特赦令,提着保温桶欢天喜地的跑了。
山上人多饺子不够分,两人只能躲在房间吃,肖鸣夜一口一个,自己吃一个喂钟意秋吃一个,一口气把五十多个都吃完了。
不知不觉吃撑了,钟意秋躺在床上哼哼,肖鸣夜伸出胳膊让他枕着,另一只手伸进他衣服里轻轻揉。
钟意秋盯着他沉如深潭的眼睛,那里面有凶狠有淡漠有森冷,但那都是对别人的,对他只有温柔和纵容,这张坚毅冷硬的脸只为他暖笑温言。
细白的手指在黝黑的脸上轻轻滑动,像是一溪温泉融化了深冬的寒土,爱人之间的对视是可怕的,一不小心就被对方摄魂勾魄。
深秋陋室的夜晚,两人深情相吻,窗外的清冷的月光温柔的照在两个相爱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