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在一起,不光说能不能被世俗接受,听秦安说过从十八岁就出来独自打拼,也从未听过他谈起自己的家人,祁奕野猜想他可能和家里的关系不是很好,要是让他父母知道了秦安同一个男人这般来往……
他这两天想了很多,却在楼下见到额头有伤的秦安时,所有的隐忍顷刻间土崩瓦解。
无论如何,他要秦安这个人。
祁奕野深呼吸一口气,起身关上了窗户,掏出手机来给秦安发了条消息。
「额头怎么受伤了?」
下一秒,一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摆在了前头,消息没有发送成功。
秦安给他拉黑了!
祁奕野心中郁结,给气笑了。
恰好祁宝贝跑过来挠着他的裤腿要吃粮,而墙边的狗粮袋子已空空如也,家里没有囤货了,他蹬上鞋,抱着祁宝贝出了门。
从超市里挑了一袋祁宝贝常吃的狗粮,又买了点磨牙小零食,结账时盯着柜台上摆着的避孕套多看了两眼,随手抽了两盒,一同结账。
收钱的姑娘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被他凌然的眼神吓到,急忙低头继续扫条形码。
小雨淅淅沥沥的还在下,他回去的路上没有打伞,只把伞面稍微撑开盖在了祁宝贝的头上。
路上的行人不免被他的迷惑行为所吸引目光,对于这些指指点点的议论声,祁奕野一概置之不理,在雨中走的那是一个昂首挺胸。
最后他站定在秦安的家门口,雨伞被他随意仍去了墙角里,身上衣服半湿,头上淋了雨水,冷的打了个哆嗦。
抬手手轻叩几下防盗门,很快的,秦安打开了里面的木门,探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