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进了酒会后,选了一个偏僻点的角落慢慢的饮酒,打量着周围的人。
父亲安排过来跟着他的杨助理小声的和楚洛做介绍。新进来这位是某位gāo • guān儿子,目前在某重要岗位担任负责人。那位是红三代,一代一个将军,这位年纪轻但已经担任军中要职。东北角的那位是白家的白三儿,白家涉及面很广,军政商都有人。
介绍了的,是需要楚洛日后多走动的,初来乍到需要铺开路子,在京站稳脚跟。
“白三儿旁边的是谁?”
楚洛跟着杨助理的介绍去打量这些人,看白三儿的时候,发现那圈沙发里还坐着一个男人。
他没穿手工礼服,没带限量版腕表,领带都没打,脸色不是那么太好,但来来去去的都和他打招呼,那一圈沙发的客人来回换,有些人离开白三儿都会站起身送送,只有他坐在那一动不动。
这么四平八稳的,不是地位高就是辈分高。
杨助理看看手边的平板,一直翻,翻到最后。才有介绍。
“严家前任当家,严慎。不过废了,没什么用。严家变成严二当家作主。他是一个弃子。”
没用的人带不来什么利益,那就不用结识走动。
“废了?怎么回事?”
“两年半之前出了车祸,昏迷两年,突然醒了,花了半年的时间做康复训练,看样子是恢复了。难道安上假肢了吗?听说车祸很严重左小腿都没了。今天是他第一次公开露面,所以都过去和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