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慎也摇头叹气,就把昨天上午的事儿和白鹤鸣一通说,严琛怎么气人,挤兑,挑拨离间,还从他妈手上抢下一个镯子送给楚洛了,楚洛还拿着了,现在还没摘下来,叫他大嫂他都认了。
白鹤鸣笑缺氧了。
“他喜欢我什么呀?我有什么呀。图我岁数大?图我是个瘸子?图我训他教育他罚他抄词典拿着扫把追的他满院子撂?”
严慎愁眉不展,白鹤鸣笑得岔气儿了。
“他有时候做事出格我就会教训他,不好好写作业我就打他。他应该很讨厌我呀。哎,你够了啊,都快笑死了你!我这都快烦死了,你还当成笑话专场啊!”
严慎用力推了一下白鹤鸣。白鹤鸣倒在沙发上都笑没气了。
打一架吧!
严慎琢磨着,但估计白三儿不会手下留情,这孙子才不管是否对手是否残疾,下手就狠。不一定打的赢。
白鹤鸣揉着腮帮子才把差点笑脱臼的脸揉到挺帅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