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沌沌的,这还不是要紧的,从耳朵里传来的疼痛最不舒服,水流进了耳朵内,按理说擦一擦控出水就好,但是从耳后方一直到太阳穴,现在已经到了头顶,都像有小刀子剜着神经,一跳跳的火辣辣的疼。
“去医院。”
楚洛不敢耽误,怕问题严重了,不听严慎说躺一会明天就好的话。七手八脚的给严慎穿上衣服,大衣穿上,就这么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严慎的额头滚烫,精神都有些萎靡了。
高烧来的飞快。
楚洛赶紧给医院打电话,背起严慎就下楼。
估计是很难受,严慎在副驾驶上窝着,鼻尖埋在围巾内,皱着眉头一声不吭。
楚洛再着急也没办法,距离医院还有段距离呢,等红灯的时候伸手过去摸摸他的脸,他说耳朵疼的这边脸热得烫手,另一边却冰凉。这是什么情况啊,发烧还只烧半边脸?他也不是阴阳人,怎么会一分为二啊。
严慎就感觉一个大锤子敲着自己这边脑袋,一下接一下的。
伸手抓了抓楚洛的胳膊。
“仔细开车。”
楚洛惊慌的心恢复正常跳动,但是一脚油门就窜出去了,速度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