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换了一个有领子的衣服,遮挡一下脖颈的吻痕。
去拿包和手机,严慎拉过阿鸿,小声叮嘱。
“他要是在敢用酒店做赌注,你就说我心梗要死了。”
阿鸿用力点头,在这一点上,他们统一战线。
“一定要牵制着他,不能在玩那么大了。”
“小爷在这么赌钱我就以死明志!”
阿鸿搁古代那也是个死柬贤臣,敢一头碰死在朝堂上的。
“中午回家吃饭。”
看到楚洛下楼了,严慎笑出来,不把刚才和阿鸿说的话告诉楚洛。
“我在琴岛现场时间多,当地人有一道特别简单的面条特别好做味道还好,我中午做给你吃。”
严慎接过他的手包,打开看看。
“好。”
楚洛点头答应,但有些诧异。
“你看我包干嘛。”
就是随手包,放手机车钥匙卡一类的,他来回翻什么呢。
“我看你有钱没有。”
说着把楚洛包里几张银行卡抽出来没收,只给楚洛留了两三千块的现金。
“钱太少了。”
“这还少吗?不在外边吃饭也不请客,二百块就足够了。”
楚洛还以为严慎是没钱抠门准备开源节流呢,那好吧,不带那么多钱也行。
带着阿鸿出门,阿鸿对着严慎捶捶心口,那意思就是让严慎放心,有他在,小爷不会赌的那么大。
楚洛去打牌了,不是在他的赌场,去了赵先生的那个赌场,昨天赢回来的,手续已经办好了,现在已经是他的了。自己的生意肯定要去看看呀。
愿赌服输,赵先生已经输了,昨天也把真相告诉了手下,赵先生带人撤走,这里被阿鸿派过来的人接管,楚洛来这就是看看那些dǔ • bó用的机器啊,人啊,荷官什么的是否存在猫腻。
为了不影响生意,手续私下交接,白天照样营业,赌场虽然没有酒店那么豪华,但是也能容得下三四百人一起玩,装修的也不错,只有一个贵宾厅和大厅,服务也到位。楚洛玩了一圈牌,什么lǎo • hǔ • jī,梭哈,打麻将的都玩了,设备老化的淘汰,赌场以前的工作人员他没有换,只是换了负责人。这人能不能用,需要一段时间观察,才能挑选出可用的人。
正打麻将呢,严慎打来电话。
“回来吗?我饭都做好了,回来吃饭吧。”
“没玩够呢。”
开着免提,去抓牌。琢磨着要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