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琴岛吧。”
楚洛困得站不稳,严慎把他放到洗手台上,捏着他下巴给他扶着电动牙刷,扶着杯子给他漱口,吐,再来一次。
然后在接点水给他拍在脸上。
就像贪睡的孩子死活不想上学,当爹妈的怕迟到又给洗脸又给刷牙,就差往嘴里塞饭了。
楚洛就困,你就脱掉我衣服我还是困!随便吧,爱怎么样都不管了,你想来就来,我躺平了随便你!
困到上下都不争取了。
严慎把楚洛脱光了推到喷头下,稍微凉点的水冲到楚洛身上,楚洛大叫着蹦开了。
凉!冻死啦!
严慎卷起袖子挤出洗头水就给楚洛洗头,这一脑袋的毛都立起来了,像个蓬松的大蘑菇头。不知道的还以为被雷劈成这样了。
楚洛满脸的不高兴,一眼眼的白楞严慎。
严慎给他扎好围裙,别看我,做云吞!
七点左右,楚洛就拎着保温桶进了医院,懒洋洋的对老四招招手,算打招呼了。老四破天荒的回应了。楚洛还算讲信用,没有说出去。
“云吞,我五点半就起来做的,不吃完都对不起我。”
楚洛一个呵欠连着一个呵欠的。
楚老爷子看他这困顿的样儿就想笑,年轻人觉多的。
“家里有保姆,想吃什么保姆就做了。”
“我阿姐打来电话,说住院的人心情不好,吃点家里的饭菜就能好的快点。惦记着早点回家的意思,身体就好的快些。上次不说这云吞有我妈妈的味道吗?严慎就让我做。我不起来不行啊,严慎都给我冲了冷水澡了。不行了,我困死了,爸,有事你喊我吧。借你的沙发我要睡一会。”
楚洛把连帽衫的帽子拉上来,抱着肩膀往沙发上一躺,一会就打着小呼噜了。
楚老爷子吃着卖相不那么好的云吞,但是味道独特,特别符合记忆深处的味道。
琢磨着自己这三个儿子。
老五没杀了他就不错了。干出这种丑事,还想要钱?死一边去吧。
二房的老大,普通人,不是心思缜密的人,这次脑出血,也挺生老大的气。虽然说抓奸在床,有必要让他亲眼看到听到吗?
说这话就是楚老爷子有点不分四六故意的。他不去记恨给他戴绿帽子的,记恨把绿帽子送到他面前。
老大办事欠妥,更不妥的,就是破门而入以后,老大吵吵大喊兴奋异常不在乎老父的愤怒吃惊,用一种大家都来看这里有搞破鞋的宣传态度大肆传播!小贱人骂的难听老大跟着对骂,小贱人骂着快入土的老棺材瓤子了谁爱你呀,不为了钱谁和你在一起啊?老大回骂,他就老棺材瓤子了你不也又舔又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