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送过来的时候已经进入昏迷,呼喊刺激都没任何反应。再次深度昏迷的可能性非常大。
现在就坐飞机去德国,死在路上算谁的?才结束手术万米高空长时间飞行,这谁的责任?谁敢动他?很可能撤了呼吸机他就死了。
脑死亡也不排除啊。
听到脑死亡,楚洛倒抽一口冷气。
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观察,看看最开始这段时间。什么结果,是昏迷还是深度昏迷还是脑死亡,任何一个医生都不敢下保证。
濠镜的天气在春节前后已经回暖了,还有爱美的女人穿着漂亮的春季新款长裙。
但是今年气候有些反常,大年初一这天风挺大的,楚洛顺着墙壁蹲下去,脑袋顶住了膝盖,用力地佝偻着后背,快把他自己蜷成一个团了。
蹲不住了就坐到地上,抱住脑袋,脑袋埋进了胳膊。
白鹤鸣找了一圈,阿鸿指指楼顶,白鹤鸣看到楚洛身体细微的抖动,缩成一团,像个在寒风中失去了父母无处为家的孩子。瑟瑟发抖的只能抱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