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偶尔打牌也不管他,但是有时候他打牌不是下豪注就是忘记时间,要是玩到兴头上,在那坐十二个小时都不带吃饭的。
什么时候打牌都行,结婚,别人打牌那是消磨时光,你是有了好斗的心把娶老婆的事儿都给忘了!
结婚干嘛!和你的麻将牌过日子去就行了!
“就,就晚了十分钟!”
楚洛狡辩,要是严慎不训他,现在就走,六点的时候举行婚礼绝对没问题!
“你别骂我啦,有这时间咋们都能赶到酒店了!在耽误下去真的要晚了!”
“我错了?”
严慎反问着楚洛,你那意思就怪我咯?
楚洛能在这时候说三十好几老男人作精不好看吗?那不是火上浇油吗?男人嘛,都要胸怀天下,胸襟要特别的大,老婆作精,男人要忍。
“不不不,你没错,我错了。现在别罚我了,今晚上我跪麻将牌认错。”
楚洛晃着严慎的膝盖撒娇,亲爱的老婆,楚太太,您大人大量,晚上罚我吧,现在你就和我走吧!
“今晚上跪麻将牌你那不是惩罚自己,你是惩罚我呢,洞房之夜没你我睡谁呀。”
严慎这一句话逗翻了一群人,楚洛耳朵都红了。
白鹤鸣还在一边起哄,我就说我哥们是上边的。别看小嫂子一口一个楚太,那是面子问题,不代表实质问题。
“这群叛徒。”
严慎嫌弃的白了一眼白鹤鸣哥几个。随便就把我送出去了!
“堵门之前说的肝胆相照哥们义气大于天,到实际了一个个都拿到合作意向五块钱就把我给扔出去。谁也不给我争取权益了。绝交。”
“争取个毛啊,楚洛什么不是你的?你一瞪眼楚洛都害怕,你还想怎么着。可怜可怜这孩子吧啊,楚洛不容易。”
白鹤鸣彻底叛变了,变成了楚洛这一波的,把严慎卖的特别干脆。
楚洛偷偷扭过头去,伸出大拇指,白三哥你好样的!
“哼,靠山山倒,到啥时候都要靠自己。还好我早有准备。”
严慎特别有先见之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楚洛。
“迟到十分钟,列出十条约定作为惩罚。本来我这是有备无患的,看来不好好约束你不行了!看看吧,能不能办到,不能办到这婚啊,我还要想想呢。”
绝对是楚洛的口水吃多了,严慎还学会傲娇了。
下巴一抬,嚣张得瑟,摆出了一幅不答应我我就不嫁的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