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陶然从小家教虽然不严格但爸妈教育得还算很好,轻易不说脏话,但众所周知,“草”有时候只是一种植物,有时候只是一个语气词。
他缩在顾繁的浴缸里瑟瑟发抖,蜷缩着身子不停地“草”,搞得顾繁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话也不敢说。
过了一会儿,陆陶然终于稍微缓和了一点,总算睁开眼睛看世界。
他看到的世界,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第一个画面就是顾繁的脸,一张帅气且写满了“祖宗,有事儿吗”的脸。
陆陶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在情急之下干了件大事儿,他低头一看,差点晕死在浴缸里。
羞耻,这辈子他都没这么羞耻过。
顾繁说:“陆总,你没事儿吧?”
陆总有没有事顾繁不太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多少有点事。
但顾繁得藏着掖着,不能让对方发现。
陆陶然深呼吸,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变态。
然而,不管他怎么想怎么做,刚刚的行为就是可耻的变态行为,哪有他这样的,大晚上跑人家浴缸里,这像话吗?
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