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背着手,在郁容的书房里东瞧瞧西看看地乱逛着,“没什么呀,哦还问了我关于……齐先生的事儿。”
“问我……齐先生对我什么态度,你说她问我干什么,我和齐先生又不熟。”江姜假笑一声,看好戏一般地盯着郁容。
郁容有些没办法的掐了一下额角,郁夫人纵横申城几十年,年轻时候也是长袖善舞的江小姐,自然是耳目遍地消息灵通的,再加上天底下的妈看自己儿子,不都是一打眼就能连肠子一道看穿了。
自己和江姜那点儿纠葛动静,自然是瞒不过郁夫人那细如毫发的心肠的。
郁容摇了摇头,自认这阵子过得太松懈,幸好瞧出来的是自己亲妈,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郁容这么想着一抬眼,却又看到江姜那么一副看好戏的嘴脸,两人这么互相看了十几秒,郁容突然舒展脊背放松地往后靠在了椅背上,他抱臂上下打量了江姜两三秒啧了一声,“我还真是有些亏啊,明明什么都没干呢,就一个两个都觉得我们俩有那么一腿。”
江姜侧坐上了郁容身前的办公桌面,他伸手勾了勾郁容的领带,“是我……不让你干吗?”
郁容不说话,任由江姜居高临下地一寸寸把他的真丝领带从西装马甲里抽了出来,金贵柔软的面料在掌心里被揉抓出了明显的褶皱,底部七叠的褶子也散了开来,“在家里,穿成这样,给谁看呀?”
郁容瞥了一眼自己报废的领带,看着江姜有些笨拙地解开然后从郁容的脖子上抽掉。
“我真的好好奇呀,郁文玉说你和齐凯言在一起之后,那个词怎么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