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容只是皱起修长的眉一脸不耐烦:“就是一女的很久之前订了婚!就把自己当我老婆了,估计从哪儿查出你了,找不了我麻烦就找你麻烦了呗。”
他避实就虚地扬声强调:“你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呢?一回来就质问我!”
郁容撅起嘴,熟练地撒娇甩锅,“我可是为了咱俩被我爸折腾了一礼拜,言言!我现在和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见齐凯言还要再开口,郁容有些心虚地推开他,“这样,我先回家一趟问问情况。你最近也别出门了,学校也别去,生活用的东西我都会安排人送过来的。”
这种事情躲得了一天躲不了一辈子,况且郁容总是要结婚的。
他总不可能把齐凯言娶进门,这不是有眼睛的人都能明白的事情吗?
他就不明白了,齐凯言做出这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和难堪的样子是给谁看。
郁容扪心自问,他对齐凯言还不够好吗?
这么多年了有哪个情儿在他这里有这种待遇,衣食住行一手包办。
——连高考失利都叫他一手捞进了别人一辈子都不敢想的学校。
齐凯言到底还要不满足些什么!
其实郁容心底清楚,只是他不敢也不想去面对。他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就给齐凯言带来物质上最好的,让他的人生改头换面一般变成旁人艳羡的美满。
——但他唯独不可能给齐凯言一个完整的自己。
郁容索性独自回市区的房子住了几天。他觉得是自己和齐凯言同居的时间太长,才会里里外外都习惯了这个人,离不开这个人。
这一次,郁容是在认真考虑,如果这种依赖会给他带来麻烦,那不如就干脆戒了。
这几天他一天换一个,而且还是认真谈恋爱的架势,陪人吃饭看电影买礼物然后回家zuò • ài。
圈子里风闻此事时都在想着郁大少爷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开始下凡做菩萨。
郁容对此没什么表示,只是空虚得烦躁。一烦躁就想起齐凯言,一想起齐凯言就更加烦躁,如此恶性循环。
“啊!嗯!容哥!轻点!”郁容身下的女生因为郁容想起齐凯言而越发粗暴的动作而略微吃痛。
郁容略微放缓了动作,他在床上还是挺考虑床伴感受的。
“嗡——”一声郁容的手机响了,原本趴跪在床上的姑娘眼带红潮的回头看他,郁容一扬下巴示意她把手机拿给自己,郁容一看屏幕上的Q,就有些头疼。
但想了想还是接了,他一边逗猫似得在女孩体内缓缓动作,撩得人不上不下,一手又捂了人家的嘴,不让人出声,闲适至极地等着电话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