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郁容总是能从细枝末节的地方觉察出他的小心和脆弱。
不过他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不好的,他享受着做另一个人全部支柱的感觉。
只是这不是郁容的为人,他骨子里是瞧不上自己立不住的人的。
——但他又觉得齐凯言不一样。
郁容想,齐凯言只要乖乖地在他身边就可以,像一个妻子一样,顺从又标致。
齐凯言熬了一晚上,又没睡踏实,脚步还有些虚软疲惫,郁容看他这样有些心疼,对齐春苗的不满又更甚了几分。
他半搂半扶地把人抱进了车里,然后在他的身边坐定,叶彤刚要关门,郁容的余光就瞥见了一辆熟悉的白色埃尔法,缓缓在三个车位旁停下。
“等下……”
“怎么了。”齐凯言迷迷糊糊刚要放平座位继续睡。
郁容一手撑在车门上看清了车牌,回头道:“没事,把门关了。言言你先躺会儿,我和人说两句话。”
而后对叶彤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的从后排钻了上来,把车里的帘子全都拉了上去,安抚道:“应该是生意上的朋友,齐先生您躺会儿吧。”
擦着黑色LM的车门关上,白色埃尔法的车门缓缓打开,江姜摘下脑袋上的耳机,侧头冲郁容甜甜一笑,那个笑漂亮又天真,却因为太过做作叫人觉得不适。
阿辉已经站在了车门边上,等着江姜下车好第一时间帮他挡头顶,但江姜只是挪了一下身位。
“你怎么过来了?”郁容随口一问。
江姜歪了歪头,“我听说你在医院,很担心你啊。”
郁容眉梢一跳,刚要开口。
没想到江姜突然变脸,剥露出了一个充满恶意而又讥讽的笑容,“你觉得我会这么说吗?”
常年刀口舔血的阿辉直觉不对,心头一跳,下意识就要对江姜伸手。
却在指尖触即到少年柔软身躯的前一刻,叫被人以无比吊诡的手法生生绕过直拧关节。
而后一只苍白柔软的手紧贴着倏然直取咽喉,刹那而至的巨力叫阿辉的头部毫无反抗之力地直往坚硬的车身上撞去,却在轰然巨响之前被那只掐在他咽喉的纤细手指硬生生止住去势。
“你找死呀?”
江姜:不要误会,我还是那个小可爱来点儿评论吧,球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