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容没有说话,他垂下了眼帘,打量着江姜那张与半身鲜血全然不符的脸。
江姜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还要小上一些,又因为没有受过什么人情上的苦楚,很容易就表露出极具欺骗性的属于孩童的天真。
江姜因为郁容的无动于衷有些慌神,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你不相信——唔!”
他的话没能说完,就被郁容咬在了唇齿间。
江姜的身躯只是僵硬了一刻,就很快习惯性地柔软了下来,他环上郁容的脖子,承受着郁容比较起往常更为强势粗暴的亲吻。
郁容把他按在浴室里做了一次,他进入江姜身体的时候白色大理石上的血迹还没冲散干净。
江姜虽然情绪上没有表露出来,但是身体明显因为刚刚见了血的关系而敏感了许多。
在郁容被带着折磨性质缓慢插入的时候他一直在抖,他几乎站不住脚,胸膛起伏剧烈就像喘不上气。要不是郁容捞了他一把,恐怕就要摔跪到瓷砖地上。
郁容也比往日在床上下手狠了许多,江姜的膝窝被他虎口和手指留下的掐痕已经泛出了可怖的紫色。
江姜后颈处昨天留下的掐痕还没有褪去就被新的更深的痕迹覆盖了。
江姜被郁容裹着浴巾丢到车后座上,江姜双手被郁容的领带绑着,他被迫塌腰翘臀跪在了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