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那会儿我肯定满心满意都是我他妈能娶到江媛了。”
“我哥和齐凯言求婚这件事,我他妈从头到尾就觉得不对劲。
他他妈要真的不喜欢你,还能在求完婚之后放着老婆不搞来搞你?”
郁文玉掰着江姜的肩膀,盯着他那双水涟涟的眼睛,“我哥就是喜欢你,很喜欢你,你明白吗?我觉得他对齐凯言就是一个惯性。
就他习惯爱他了,就非觉得自己得娶他。况且他当年为了和齐凯言在一块儿闹得那么大,这会儿分手了肯定显得自己当年像个shǎ • bī。”
“你得帮他一把,推他一下,让他从惯性里出来。”
江姜这辈子行事都是个利落狠辣的,可那是郁容,郁容两个字就能叫他优柔寡断裹足不前。
“我来做这个恶人。”郁文玉说。
江姜猛地抬起头,“你要做什么?”
郁文玉那双和郁容相似的眼睛微微眯起,轻声道:“如果是他自己看见的呢?”
“不行!”江姜断然拒绝,“齐凯言是个光脚的,怎么着?你指望你哥再因为风流韵事成为申城年度人物一把?”
陆舟看上去比三年前成熟了不少,只不过因为历练,人身上的悍勇血腥气稍微重了些,配着一套高定西服怎么看都有些微妙的违和。
陆舟在郁容走到两步开外的时候就迎上去展臂给了他一个拥抱,“好久不见。”
郁容锤了他胸口一记,“好久不见。”然后朝齐凯言招了下手,“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