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头就步履飞快地从这片肮脏却又堂皇的地方匆忙逃离。
江姜抱臂冷眼看着齐凯言的背影,直到人走过楼梯拐角再也看不见了,这才看向郁容寒声问道:“怎么?你不去追?”
郁容深深看他一眼,反问:“我追出去了你怎么办?”
江姜没说话,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郁容,眼睛里是毫不掩饰地犹疑,突然楼下郁文玉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僵持。
“齐凯言?你走路着急忙慌的干嘛,那么大一条道还能撞我一下?”
“诶?!你跑什么?”
郁文玉像是拽住了一个佣人问:“他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郁文玉!滚上来!”江姜从楼上的栏杆处探出一个头,厉声喊他。
郁文玉走上来看见他哥和江姜的脸色,半点摸不着头脑。
但他下一秒就想到了刚刚齐凯言的反常,“你?你?你们?”他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晃了两下。
“卧槽?不是吧?”
又见江姜看自己的眼神不对,立刻反应过来了他在想什么,郁文玉瞬间高举双手,“我没有不是我!我他妈昨天晚上就溜出去玩儿了,刚回来呢,不关我的事儿啊!”
这间他和郁容常住的四百多平的临江平层里的生活用品已经被陆陆续续地搬去郁宅了,堂皇昂贵的装饰与家具空荡荡地落在那里,冷寂完美得像一间样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