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说到这个,哥,你知道我前两天去喝酒碰上谁了吗?你前大宝贝。”
郁文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前倾了一点儿,神秘兮兮道:“我当时可真没认出来啊。”
“那可太不一样了,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郁文玉说到这,故意住了口,他那双与郁容相似的眼睛轻轻弯了起来,显然在故意钓他哥开口来问。
对于郁文玉,郁容素来给面子,他配合地露出一个饶有兴致地表情,“怎么就是前大宝贝了,没分呢,说话注意点。现在怎么就不一样了?”
郁容还点了点指腹算了下日子,“这才几个月没见呢。”
郁文玉想了想说:“倒也是一表人材长袖善舞了。”
“不过没意思,我们身边的人不都这德行吗?还是他以前那副软硬不吃的倔样有意思点儿。”
郁容这下倒不是装得有意思了,他的眼神深了一点。他了解自己的弟弟,郁文玉对齐凯言一向看不上,十分也要看扁成六七分。
但这一次郁文玉却给了我那么高的评价,想来当真是不一般了,郁容的眼珠子轻轻滑过桌面上的那个信封,不冷不热地接了一句,“照你这么说戚戚不错,是个会调教人的。”
话虽如此,可真的如此吗。
即使陶佳戚再会调教人,真的能做到在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里叫一个人彻头彻尾地改头换面吗?
还是她只是揭开了裹缠在那人身上的束缚一角,给了那个人挣脱的机会,继而展露出了原本的面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