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真的帮不了您。”
叶彤有些为难,同时她也不理解齐凯言此时的执拗从何来儿。
在她看来,本就是拗不过大腿的胳膊,低头认了就是。
且无论如何看郁容尚且念着两分旧情,凭着这两分情意走好聚好散,往后见面了说不定还能有点人情。
如何看都是对齐凯言这种人而言最划算的路子了。叶彤不懂,齐凯言怎么就这么拎不清。
难不成非要把情分消磨干净,十几年的时间换一场相看相厌么。
在叶彤这里碰了壁,饶是齐凯言再不情愿,他也只能求到了陶佳戚这里。
陶佳戚那日从齐凯言家离开就直奔南海的小岛上过蜜月去了,自然也就错过了郁大少爷的交代。
可齐凯言一开口,陶佳戚心里就大概有了谱,叶彤的态度怕不就是郁容的态度。
但陶佳戚思前想后还是打算帮齐凯言这一个忙,不说她对齐凯言有几分伴着羡慕的同情。
这么多年过去,又有陆舟的缘故,她在郁容那里还是有点分量的。
齐凯言做了她当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如今她托他一把,算是圆了当年自己的遗憾。
“如果他打定主意不见你,我去劝也是无用功。我只能帮你尽量打听一下他最近的行程,你直接过去。”
陶佳戚挤挤眼,“都说见面三分情,都见上了,总不至于撵你走吧。”
陶佳戚却是失算了,郁容的心肠肚肺冷硬起来就是能当面不认人的。
齐凯言还没走进他身周十米,就被阿辉拦下了,郁容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就快速钻进了车厢。
阿辉叹了口气,他用大拇指反手指了指,“齐先生您也看到了,还请您不要叫我们手底下的难做。保安,送这位先生出去。”
齐凯言死死地盯着郁容的座驾,突然厉声道:“郁容!我妈妈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愣着干什么?!送他出去!”阿辉断喝一声,又对齐凯言道:“他在车里听不见你说话的。”
“那你……”齐凯言方方开口,就被阿辉抬手打断,他摇了摇头,“别,齐先生,想给少爷递话的那么多,每个我都递岂不是要累死。”他说完比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