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非常神奇的感觉,就好像周围的一切都自动调低了音量,继而将身后的动静无限放大,不断涌入裴宿的耳中。哪怕此刻的裴宿已经在脑海中疯狂回想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十一以后要嫁给哪一只小公猫,明天的乔迁酒怎么喝。
然而没用。
不管他刻意的去想什么东西,最后都会回到宋亭砚的身上。
就好像宋亭砚永远都是一个循环中最关键最显眼的一点。
忽然,一只手落在裴宿的肩膀上,裴宿猛地怔了一下,磕磕绊绊的问,“怎、怎么了?”
“衣服。”宋亭砚的手从他身后穿过,指了指裴宿怀里抱着的那件黑色衬衣。终于反应过来的青年连忙将衬衣举高,衣服被抽走的时候,他还听到宋亭砚轻声问他,“真的不回头看看?”
裴宿:“……”
裴宿脸微红,却写着大大的正经两个字,“大家都是男的,你有的我也有,有什么好看的?”
“我有腹肌。”宋亭砚漫不经心,“你有吗?”
裴宿:“……”
裴宿有那么一丝丝被冒犯到的感觉,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目光明明虚的要命,却还是生生忍着装作非常淡定的在男人腰腹上扫了一圈。
豁,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