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湛暝渊一张俊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你个女孩子,知不知羞?”
舒虞在他对面坐下,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瞧着他,“那倒是奇了,我一个女儿家都不脸红,你一个大男人的脸红个什么劲啊?”
不过看到他这副样子,舒虞倒是回想起儿时。
那一年大哥成亲,靖国公府都忙上忙下的,无暇顾及她,她便跟着湛暝渊混出去玩耍。
玩累了,沈清虞便问湛暝渊,“我听说男人跟女人成亲以后,便会生小孩,可是这小孩是怎么生出来的?又是怎么钻进女人肚子里的?”
彼时湛暝渊也是一知半解,“等我回去翻一下书,再来告诉你。”
又过了两日,他们再一次见面,沈清虞问他这回事,那厮却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岔开话题。
沈清虞求知若渴,扯着湛暝渊的袖子撒娇,“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嘛。”
熟料湛暝渊脸红得更厉害了,就连耳朵都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我不知道,你也不要去问旁人,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说罢,便以功课没做完为借口溜了。
现在回想起来,舒虞真想一头撞死。
那时顽劣的自己,何曾想过会有同他钻研生命大和谐之术的一天?
舒虞轻咳一声,也有些不自在,她连忙端起茶杯,也喝了口茶。
“那个,我说,我也不是有意的,你亦没有什么损失,咱们扯平了好不好?”
“如此,不是对舒姑娘不公平?”
“没有,没有,能伺候湛……”舒虞咬了一下舌尖,“能伺候公子是小女的福气。”这福气谁爱拿拿去!
“就这般知足?”他的声音中含着笑意,“不若再让你伺候一回?”
舒虞瞠大眼睛,这家伙怎地变得这般无耻,这几年到底经历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