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叶延今天真的一句话也没说,叶延因为昨晚那事生气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叶延就那么笃定他其实也想要那本杂志。
明明他和叶延的关系差到了这个地步,谁都不会在他拒绝了之后再提出,偏偏叶延会。
沈朝耐心道:“我知道三儿你从小就听话懂事,低个头?”
时川河看他:“没睡醒呢?”
沈朝:“……”
他心说你要不是时池的弟弟我就一巴掌呼过去了,面上却是强迫自己不能吓着孩子:“你也不是说不出道歉的纨绔子弟,怎么就非得和他杠上呢?”
时川河漠然道:“我和他,谁先低头谁就是儿子。低头的那一方注定要被另一方钉在耻.辱.柱上。”
沈朝觉得这话有点耳熟,就见时川河扭头要去开门:“你们多大的人了就真的要这么幼稚?”
时川河停了停,残酷道:“我十八。”
次日早上五点,时川河准时起床练早功。
等到七点半,他便收拾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提起了自己装小音箱的箱子准备出门。
他人还在玄关换鞋子,就正好看见了一双熟悉的白色棉拖鞋出现在他面前。
时川河微不可觉的停了一下,随后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的继续绑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