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找到陈非夜负责收起来的医药箱,也怪他自己当时陈非夜说的时候他没有仔细听,所以他就给自己倒了杯万能热水。
那个点其实挺迟了,大家累了一天,都想早点睡。
时川河也不想麻烦他们,所以他没说,可叶延不知道为什么在大半夜爬起来了,还看着他倒完了热水。
再然后时川河在写论文的时候就收到了从门缝里塞进来的退烧贴。
虽然没有便签,但他心知肚明是谁塞进来的。
时川河冷漠的看向他:“我现在身上还热。”
叶延没收回手,只跳下来展开棉衣抖了抖:“你要我帮你穿?”
不得不说,这一招真的是十分有用。
不仅恶心了他自己,还让时川河刚咽下去的面包都差点翻出来。
他俩是处在吵架的边缘了,但在别人眼里看来,却觉得他们关系特别好。
殊不知一个是被摁头照顾人,一个是被恶心到不想再听对方说话。
时川河放下牛奶和面包,接过了自己的棉衣套上,还顺带拉了拉链,不给叶延再说话的余地。
叶延看到他穿好了,也不再多说,直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时川河从舞台上拿下自己的牛奶和面包,看见几个学姐还站着,便问了句:“你们不会用那个音箱?”
他正准备翻上去教她们,其中一个就忙摆手:“不不不,我们会用!谢谢你哈!”
时川河点了下头,坐到了和叶延隔了五六张椅子的座位上吃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