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乖了叭。
这真的是时川河吗?
关与月懵逼的转身回房间。
他觉得自己在梦游。
他得再睡一觉才能醒。
而音乐室的时川河和叶延,因为音乐室的位置问题,并没有发现关与月起来了,还来关心了他们一趟。
叶延见时川河坐好了,便抬手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他垂眸去看时川河唇上那破皮了的一点泛出比周遭更暗的颜色,便愉悦的弯了弯眼。
他是他留给他的标记。
时川河没躲,但还是抿着唇冷淡的说了句:“你别老是动手动脚。”
他说:“月哥他们会被吓死。”
叶延认真的想了想,诚恳的点头:“大概是会的。”
毕竟之前展露出不死不休的姿态的也的确是他俩。
现在如漆似胶的也还是他俩。
调好音后,叶延就用拨片拨动了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