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一个亿。”时江摁了摁自己的额角:“不够再追加一个亿,首先保证父母双亡的孩子能够好好活下去,其次那些以此为生的家庭也一定要给足援手,也要给到伤者最好的医疗环境。”
实验室和时家没有关系。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做慈善。
时山海看着沉着冷静的时江,满意的点了点头。
也是那天,时江彻底成为了时家的继承人。
时川河九岁那年,他被选中去表演舞剧《春生》,只是一个不重要的小配角,但全家上下都很高兴。
不过高兴归高兴,也只有关与月有空来看他表演。
但他已经习惯了。
他知道他们都很爱他,无论是他爸妈,还是不善言辞的大哥,又或者是总喜欢故意跟他恶作剧但其实见的也很少的二哥。
甚至就连一年只见一次,在国外的爷爷,其实也很担心他的身体。
时川河大了点就知道了,那位暴脾气爷爷会记着他吃药的时间,听说哪哪的道观香火灵,还亲自去爬山给他求神拜佛。
他们都很爱他。
只是他们用的是他们觉得最好的方式。
把他的外表当做一个瓷娃娃,内心当做一个巨人。
时川河表演完剧目后在后台换衣服,先让关与月在车里等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