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一个慵懒的声音传出。
殷情练了一早上舞,刚洗完澡从背后的更衣室走了出来,来不及吹头发,几缕碎发湿漉漉贴在额前,脸侧还有水滴滑落,oversized的T恤松垮垮穿在身上,底下是紧身牛仔裤勾勒出修长的腿形。
然而此刻没人有心情欣赏这道风景线,一位警察迎了上去:“是殷情吗?有一宗命案涉及到您,麻烦跟我们去警局一趟。”
“命案?”殷情微微蹙眉:“说清楚点。”
警察明显是不满于他的态度,但殷少爷的大名还是略有耳闻,且事实没什么可隐瞒的,于是道:“唐昕清被发现死于纪皓然的别墅内,疑似谋杀,并且她的酒杯旁有一张字条,经比照鉴定是她本人字迹。”
“字条上是什么?”
“您的名字。”
窗户没关,突然一阵冷风吹进来,窗帘被卷起,张牙舞爪地摆动,和窗外干枯的枝桠交相辉映。
殷情身上没完全擦干,这股微风席卷而过,竟还有一丝冷意蔓延开来。
-
“玖先生,这边。”
“玖先生,玖......”应致抬手在玖慕眼前晃了晃。
玖慕蓦地回神,看了他一眼。
然后他道:“抱歉。”
应致骤然一惊,玖慕的目光依然平静淡漠,甚至可以说毫无情绪,只是深底下,好像有什么已经轰然倒塌了一般。
他不再置身事外。
玖慕朝着一间打开的门就走了进去,应致连忙跟上。
“名字。”一位负责调查的女警察问道。
“玖慕。”
“玖......”女警察边记录边重复,突然,她话语一顿,抬头:“应警官,麻烦您去通知一下曹队,他说有两个人要亲自调查。”
“诶。”应致赶忙跑出房间。
很快,刚才劝说筱筱的那名警队队长就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人数不少的警察,本就不大的房间被黑压压一片人填满,立刻显得拥挤了起来,还有些压抑。
女警察立刻把位置让给了曹坤。
曹坤看了眼旁边记笔录的警察:“我问,你记。”
“昨天十二点到两点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玖慕:“房间,睡觉。”
“有人能证明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