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慕道:“是么?我怎么不这么觉得。”
“不。你不知道……”殷情思考片刻,道:“你把我救出来还能全身而退,甚至他们完全没有要追查你是谁的意思,当时我就很奇怪。从前敢掺合组织办事的人早被揪出来剁成碎片南海喂鲨鱼去了。”
玖慕道:“你们组织的吉祥物是不是鲨鱼?为什么他们这么热衷于喂胖鲨鱼。”
“……”
殷情道:“我觉得纪文栋那句话说得没错,说不定组织里某一位大佬就是你亲爸,不然你为什么会从小就学那些格斗术。”
“哦。”玖慕道:“刚好,我这不是刚告诉了你我妈是谁,现在我该去找我爸了。”
“挺好。”殷情扯了扯嘴角,突然神情变得认真:“如果你觉得自己缺乏父爱,随时来找我,我不介意你喊我一声爸。”
“……”
玖慕心底骂了句shǎ • bī,嘴上道:“如果你觉得自己脑子不好,随时来找我,我不介意带你去看看医生。”
“嘁。”殷情不想跟他说话了,低下头吃饭去了。
已至深冬,屋外寒风凛冽,月亮都拿过云层做衣裳,躲后面不出来了。
夜空漆黑如墨,这一方灯火笼上了暖气蒸腾,倒显得颇为温馨。
殷情吃完饭,舒服得靠在沙发上眯了眼,从玖慕回到家就放出来在外面溜达的垂耳兔这时就趴在了他的脚边,伸了个懒腰,而后把自己摊成了一条兔枕头。
“你家可真小。”殷情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玖慕正在收拾碗筷,闻言淡淡瞥了眼光吃白饭不干活还屁事儿多的大少爷,用最真实的字眼回答了他的话:“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