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情又干一瓶。
祁锐逸道:“人家玖慕说不定都打算喝酒了你给买包菊花茶回来,你这可不行,得替人家喝。”
“……”
玖慕于是打消了帮殷情喝酒的念头,接着捧他的菊花茶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玖慕慢吞吞打了个哈欠,嘴刚张开一半,突然右肩一沉,然后一个懒散染上些暧昧的声音响在耳边:“累了,靠会儿。”
玖慕侧过脸,映入眼帘的是一撮银色碎发,往下男生的面部曲线依然凌厉,桃花眼尾有些红,要睁不睁的。
玖慕问道:“喝大了?”
“哪儿有。”殷情拖长了尾音,朝薄羽之那个方向扬了扬下巴。
玖慕觉得酒量这个东西真是天赋,桌上一半的酒就进了殷情的肚子,然而那三个比他还醉,东倒西歪在沙发上,唯一睁着眼的祁锐逸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打好了字又删,恐怕打出来的全是乱码。
天天喝也没见他们酒量练得多大,难怪要灌殷情,自己怕不是经不起喝。
一口酒没沾的玖慕毫无心理负担地诽谤人家。
“回家?”玖慕问。
耳边安静了一会儿,殷情才慢慢道:“回。”
然后他突然直起身子,撩了下额前凌乱的刘海儿,表情认真对玖慕道:“我很乖,从来不酒后乱.性,不像他们每次喝完酒都带人家小姑娘去开房……”
薄羽之诈尸般支棱起来,打断他的话:“wǒ • cāo.你妈的殷情,你夸你自己还顺带贬低下兄弟你他妈是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