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情原地站了会儿,强压下心底的烦闷,又回包间一屁股坐了下来。
桌上还有剩的酒,他直接瓶盖磕在桌边,一使劲把瓶盖撬开,仰头就灌下了肚。
“wǒ • cāo,殷少爷,这么大火气。”
薄羽之心惊胆颤地看着飞到角落的瓶盖,咽了口口水,凑到殷情身边问他。
“这咋莫名其妙就发起火了,你怎么不跟他回家了?”祁锐逸看出了一丝端倪,试探着问道。
“谁跟他回家,他不想理我我还舔着脸上去?我还缺想带我回家的人??”
这两兄弟连忙摇头:“不缺。”
“楼上订房了么,你们带裴彻上去吧,我再喝会儿。”
薄羽之的目光落在了一堆空酒瓶上,眼见殷情再开一瓶赶忙阻止:“还喝啊殷少爷,你刚喝了这么多不晕吗?”
“有脸说?”殷情翻了个白眼:“赶紧滚,见到你我就烦。”
“欸。”
薄羽之应了声,眼见剩的酒就两瓶了殷情也喝不了多少,和祁锐逸扶着裴彻就上楼了。
这片的房地产就是薄家的,他们在这儿附近都有房,这也是殷情没打算管这三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