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也什么都没有变,空气里飘散着很干净的味道,书桌上放着一个玻璃杯,和他当初发情期时打碎的那个十分相似。
那个玻璃杯是池希烨自己做的。
他以前有一次出门,刚巧看到一家DIY店铺,就自己设计了杯型,然后在透明的杯壁上画了画,离开池家时顺手带了出来,后来放在这个家里,成了自己的专属牛奶杯。
那个天下独一无二的杯子打碎了,而这个十分相似的杯子,不知道晏丞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找到的。
池希烨想,或许是晏丞自己做的,毕竟要在外面找到这样的杯子,几率几乎为零。
他将目光从杯子上移开,腰酸得要命,干脆一屁股做到自己松软的床上。
池希烨伸手拍了拍自己屁股底下的床单,感叹一声后斜着身子躺下,将头埋到枕头上。
床单和被子都散发着柔软的清香,应该是晏丞定时定点会拿去清洗和晒太阳。
熟悉的环境让池希烨很快的就放松了下来,他闭着眼睛靠在正头上有点昏昏欲睡,朦胧间肚子却突然打起鼓来,响得他整个人都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