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午刚要说话,时眠先说了一句。
“晚晚说手链挺好看的。”
“说着习惯呢,手链什么手链!”老谢本来就紧张,听到她先说了一句话,吓得不行,反应过来立马喊道,“宋午,你跟她说,我有没有这臭毛病?”
“有。”宋午说完立马把目光放到书本上,仿佛书里有什么特别有趣的事。
“我就说嘛,没有这……”老谢话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宋午。
“他说有。”时眠把话说出来了,“老谢,你现在还没到掉头发的年龄,先把酒给我。等再过两天,我种出来更好的何首乌给你,不更好吗?”
“谁说我会掉头发!”老谢的重点立马发生了变化。
“没说你会掉头发。”时眠回道,“所以这药酒你就用不到了,给我吧。”
“不行不行。”老谢摇头,“这可是传统,不能随便乱给。”
“什么传统?”
“一批酒留一份。”老谢也不挣扎了,直接说了实话,“那酒一共酿出来两坛,现在一坛给了你,另一坛放起来了,不能搬。”
“一批酒留一份,没说这一份有多大吧?”时眠问。
老谢好像以前没有想过这件事,听到她的话,考虑了片刻,最后点点头:“是没说。”
“那你把酒给我,分出来一点留下就行了。”时眠在背包里翻呀翻,终于找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葫芦,“我看这个就行。”
“不行不行,这也太小了。”老谢拼命摇头。
都到这时候了,时眠当然不可能放弃,继续游说:“这两天我又种出来一批何首乌,你要不要?”
“不要。”老谢很坚定的拒绝。
“还有一批藏红花。”时眠继续说。
“……不要。”老谢还是摇头,不过态度已经没有刚刚那么坚定了。
“我手里还有一些人参,叶子还留着。”
“你说要多少?”老谢突然转身。
“装满这个葫芦,其他的都是我的。”时眠立马说,一坛酒一共用十来天,去掉葫芦里的最少可以用九天,九天的时间,刚好到下个月,下一批酒就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