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项工作,沈河已经习以为常,每个月的月末几天,严永妄总是不会到公司上班,除却一些重要文件需要他亲自送到严家签字外,其余的文件都是他来审批通过。
==
严永妄回到家中。
脚刚踏进家中的地毯,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下外套,扯下领带。
家中空无一人,本该住着父母的房间被锁上。严永妄坐在沙发上片刻,往二楼卧室走去。
他走进卧室,在全身镜前照了一下自己。
黑眸乌发,高鼻窄脸,他有一张英俊到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脸,棱角分明,不苟言笑时,有着冷淡自持的威严。他不太喜欢笑或者换种说法,从小到大他都有点面瘫,情绪也只是淡淡,再加上声色冰冷,总有人觉得和他说话时像是掉进冰块窟窿里。
就是再亲密熟悉的沈秘也是这样觉得。
严永妄试图扯动嘴角,笑了一下,旋后飞快收敛。
妈的,笑得有点可怕。
沉默片刻,眼神阴郁地把衣服全脱了,赤条条地站在镜子前,闭了一闭眼。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偌大的卧室里,柔软豪奢的地毯上,原本站立的近两米高的英俊男人不见了。
地毯上,只有一个身材瘦白,胸前盈盈一握,腰细得两掌能握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