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沮丧地想,他搞砸了一切事情。
父母劝他,让他不要哭了,也不要再纠缠人家。
“你的纠缠,有时候真的不一定会让人感到开心,儿子,懂吗?”
林深委委屈屈地点头,说自己明白了。
转头坐在椅子上,偷偷看那边严永妄和沈河交谈,他心里的酸涩浪潮般翻滚,又不甘心又觉得自己要是再上前,那就真的是丢脸丢到份儿上去。
他盯着沈河,看他冲严永妄轻笑,清雅侧脸,唇角上扬,眼也是弯着的,十分愉快,气氛和美。
严永妄亦是,他面无表情,稍低头看他,虽然面部表情冷淡而克制,但眼里分明也是含着温和情绪。
只有在沈河面前,严永妄才有这样的表情追逐他一年多的林深早已经习惯,在有他们的场合里,严先生只和沈秘书有话聊。
他酸得像踩了柠檬,咬着手指头,不想再看他们。
但他有点忍不住。
还是偷偷看一眼,再看一眼。
不远处的沈河脸都快笑僵了:“……他还在看呢?”
严永妄不易察觉地望了下林深,那娇气小少爷脸蛋红扑扑,咬着手指头,大眼睛骨碌骨碌转着,一副“我才不关心你们在说什么,我只是看一眼”的样子。
他:“还在看呢。”
沈河:“夭寿,我笑不动了。”
严永妄鼓励他:“再笑一会,让那小孩死心点。”
沈河死鱼眼:“老板,我申请工伤鉴定,明天我的脸就要面瘫了。”
严永妄冷静道:“不会的,你最爱笑了,怎么会因为多笑一会就面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