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明白,很快开车离去。
严家别墅,只剩下严永妄一个人。
他却不感觉孤单,只觉得送走了一个让他胆战心惊的人。
严永妄喃喃:“沈河还是那样,心思缜密。”
他回到书桌,凝视着那张桌面,心说,就是这张桌子险些暴露了他。
他已经不想去思考前几刻的心态
从“危!!!”到“转移话题也没用,甚至违背内心撒谎说,可能是家政人员也没用……”。
再到“沈秘真的太聪明了,我有点没办法,不然直接不承认得了”。
以及最后的,“我就不说话,我就当没听见,我面瘫我骄傲”。
总之,就是以上心理活动,严永妄面色冷静无常,内心慌得一批。
有了今天这遭遇,他决定找点治脱发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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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的月初,都是严永妄比较快乐的日子。因为这意味着他可以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为增加严氏市值而奉献自己,不必担心随地变身的问题。
而到了月末,一旦时长凑不够,他就宛若某些直播平台签约的电竞主播,恨不得吃喝拉撒睡都要直播套在他身上,就是他每天用着个大美人的身子,工作生活,吃饭睡觉。
月末几天,能变回男人已经算是某种恩赐。
九月三十,严永妄从睡梦中醒来。
早晨八点整,阳光熹微,从薄纱窗布透入,映在木地板上。
他赤脚踩在地上,摸索着找到外套入秋了,有点冷,他摸了一件男士外套,认认真真扣上,才觉冷意褪去。
男士外套很宽大,再认真穿,也难掩肩膀处的宽松。路过穿衣镜,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严永妄驻足。
他评析镜中的自己:长头发,白皮肤,有点厌世脸,可能是刚醒导致的。
衣服穿得很厚,但他感觉裤子有点松。
走着走着有点想掉。
严永妄提了一下裤子,边提边走,然后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从冰箱里找到保质期十五天的速食三明治,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半分钟。
三明治就咖啡,解决了一顿早餐。
裤子老掉怎么办?严永妄选择盘腿坐在椅子上,这样就不容易影响到他。